考虑到苗绘可能是突然一次滑雪身体还没习惯大运动量的消耗,还不小心冻感冒了。

    黑尾和研磨就决定把苗绘带回旅馆,随时观察体温,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他们也能再把苗绘送去医院。

    还好苗绘吃了一次药,接着体温也没继续上升慢慢降了下来。

    黑尾他们也习惯和苗绘挤在一起睡,三个人挤挤挨挨在一起,苗绘也完全没出现高烧觉得很冷的情况。

    直到中午她被热醒。

    苗绘的挣扎让研磨惊醒,这一整晚研磨都和黑尾轮流查看苗绘的体温,确定没再继续升高才带着担心睡去。

    研磨醒过来后,立刻就向苗绘靠近,本来就是面对面的距离,这下更是变成了额头贴额头的亲密。

    在停顿感知了一两分钟后,研磨松了口气,声音还是早晨刚醒来时的沙哑,“唔……没继续发烧,体温恢复正常真是太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就迷迷糊糊闭上眼,一副猫还想继续睡的样子。

    但另一只刚病好的猫不想睡。

    苗绘试探地摸了摸研磨的脸,他完全没有反应任苗绘摸。

    这样就有点没意思了,苗绘刚打算停手身后的黑尾就又贴了上来,抬起头脸颊贴着她的脸颊不说,另一只手还从她的腰上抽出来去摸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苗绘被黑尾手心的灼热温度烫得一激灵,心想他这摸得出来什么。

    很快黑尾自己也反应过来了,低低笑了声骂自己是笨蛋。

    苗绘没忍住笑,跟着附和了句,“没错,小黑就是笨蛋。”

    顿时黑尾用危险地声音说:“笨蛋可没资格说别人是笨蛋。”

    “我再笨也没有某个烧得晕晕乎乎睡着了,最后还晕倒了的人笨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。”黑尾停顿了下,语气中的危险和怀疑更甚,“绘你晕倒的时机是不是太巧了点?”